One needsthings to be truly happy living in the world: some thing to do, some one to love, some thing to hope for.
相思成为了很多人生命里的一种自我安慰,在月圆的时候无尽思念,在月缺的时候无限惆怅,想念着岁月里和情有关的所有悲欢离合。在情感的世界里,我们一直带着所有的铿锵前行,不管风雨肆虐,不管风和日丽。染窗前。那堪清风曲径,不似甚似还满。份外湮留韶华,时节正乱红,空留余恨。淡眉醉眼,红妆轻粉,旧时依恋尘缘。只皓月朗朗,乾坤转,故国山川。次第红颜,疑是讴歌回畔。生命中;总有太多的遗憾要留给回忆,年华里;屡不清的斑驳,总是勾勒了无数支离破碎的心伤。太多的执着所放不下,只是;那一份不屈的痛过,不期而遇的却是最美的意外。文字依旧可以华美朴实,年华不可唯美梦境,快乐不是一件不可奢侈的事情,忧伤,而往往是一度的颓废。人生的路途,经历无数的驿站之后,总会出现陌生或熟悉的风景。时间所说的过客,只是注定走过的人和事,没有太多是刻意要去记住或淡忘的。铺就在黑白交错里的,无非就是忧伤曾穿越过的黑暗,在记忆的角落里,诉说了全部的待续。那些停驻在指尖的薄凉,是曾绽放在年华里的微碎。指间年华,渲染着无暇斑驳的彩塑,悲伤的城池依旧提笔挥墨,画下四季风吹过的无痕。微笑掩饰了寂寞过的眼泪,是因为,在婆娑的年华里,聆听着没有人的相伴相知。那些了不断的往事,是梦绕在悲伤情愫深处,盈满心扉的最初和凝眸的叹息。终不过似水流年,清风凄语,唯独旧梦难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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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亲的春播

时间:2022-10-08 11:30 | 栏目:抒情 | 点击:

春云卷卷,阳光熙和,大好春光正适春播。记忆中的母亲春天把番薯苗种下去,秋风一吹,榔头大的番薯就从地里刨出来,我家的篱笆小院里,就有了一个个番薯堆成的小山头。

春天万物生发,田地也醒过来,从前日子过得苦,种番薯是大事,一开春母亲就开始作准备。当春风一遍遍吹过,种番薯时机到了,母亲就从地窖里把一块块番薯取出来,埋入松软的泥土中。母亲将希望的种子埋进春天,然后眼巴巴地盼着一场逢时的春雨。当第一滴雨滴落下来,母亲就惊喜地走到院子里,一滴滴雨水打湿了面颊,这才转身回到屋里去。母亲长嘘一口气之后,总这样说,这下好了,番薯能发芽了。过上一段时间,番薯苗长出茂盛的叶子,藤蔓在春意里缠缠绕绕,这时的母亲高兴得像个小孩子,因为我们家有了春种的秧苗。

该种番薯苗了,母亲简单地吃上一点早饭,扛起一把锄头,领着我和弟弟就下地去了。期待已久的土地一片褐黄,泥土的香味四处弥散,春天清新的气息在田埂上走过去又走过来。母亲将细长的藤蔓剪成一截截秧苗,再一根根插入土中,利落的母亲要忙上好一阵子。柳叶绿遍河湾,大片土地都已春播,但母亲并没丢掉心思,扔是天一放亮就走向土地。数天后,蔫掉的叶子抬起了头,满眼的秧苗都打起了精神,翠绿绿的一大片,这才松上一口气。接下来,母亲会很高兴地去施肥,将一筐筐草木灰撒到地垄里。勤劳的母亲做起农事来特上心,绝不准地里长一棵草。月余后,番薯地藤蔓交织,绿叶丛丛簇簇,已是一片绿海。

我家的番薯地里,叶蔓猛长,一垄垄番薯秧绿得直晃眼。密密的薯叶间,静静地开着千朵万朵番薯花,很是惹人。那花儿形似牵牛花,比牵牛花要娇小些,呈粉紫色,花蕊为黄色。小花朵再美,母亲也没心思看,只有我坐在地垄里,迎着阳光看稀奇。看着看着秋就到了,收获番薯的节令也到了。喜悦的母亲及家人,迈着大步直往地里赶,先割掉番薯藤,然后举起锄头向裸出的地垄刨下去,一串串散发着泥土香的番薯就归仓了。瞧着番薯堆成的小山头,母亲一脸的阳光和笑容。

过去的日子里,番薯是糊口的吃食,连番薯藤也不能浪费掉。将其剁碎,加入麸皮及盐巴熬成粥,就成了上好的猪食。番薯切成片,在院子里晾晒,做成的干薯片能保存好久,还能嚼着吃。番薯还能加工成薯粉,还能做番薯稀饭,我的最爱是蒸番薯。每天一放学回到家,我径直跑进厨房,揭开锅盖,拿了母亲早已蒸熟的红番薯就津津有味地吃起来。冬天刚一转冷,母亲忙着将剩余的番薯储藏在地窖里,这是全家人越冬和度春荒的食粮。

春柳绿了,春风吻着大地,田野上农民在忙农事,我又想起了当年母亲的春种。时代向前走了一大步,番薯也有了新品种,那时春种是为糊口,今天吃上一口红番薯和蜜一样的番薯条,真是享受。但更为重要的,是那时的番薯养活了我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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